咖啡廳露天座位旁的人行道上，來回路人絡(luò)繹不絕，于乾敏銳地注意到一道戴著兜帽，個頭偏矮，左手手腕處綁著繃帶的人影，步伐穩(wěn)健，卻又隱約有別于普通人，感覺就像是刻意控制住自身行走的速度般。

于乾本想直接上前動手，但回想起顧白囑咐自己的話語，只得按捺住沖動，從兜里掏出灰色長條紙，放到鼻尖上，低聲說道：“靈嗅，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