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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怒了努嘴,看著在窗外站著抽煙的方子,曉瑜立即明了,卻更不敢相信,“是他告訴你的?”
我笑著點(diǎn)頭,曉瑜的視線落在了方子身上,久久都沒有收回。
“曉瑜,如果我告訴你,他還愛你,你會(huì)怎么做?”我有些認(rèn)真地說道。
曉瑜猛地回頭,“你說什么?”
我深吸了一口氣,將方才自己說的話又是重復(fù)了一遍。
曉瑜笑得尤其難看,“怎么可能?”卻又忍不住看向了窗外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