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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禿的慘叫聲在夜里顯得格外刺耳,但他叫了還沒半分鐘,就徹底沒了聲音。
唯一還存在的,只有火燒肉身散出來的噼啪聲。
陳秋雁貌似是接受不了這種場面,緊捂著嘴就跑了回去,看她那意思,應(yīng)該是準備吐了。
“你不是要放他走嗎?”常龍象滿頭霧水的看著我,似乎是沒反應(yīng)過來,一愣一愣的問:“咋突然燒他了?”
“咱們的默契還是差點。”我嘆了口氣,也覺得有些無奈:“我在說話的時候,不是給你使眼神了么,你看不出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