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外，聶辭手握在把手上，全身一下子僵住。

門內(nèi)，周姜凜輕笑了聲：“阿姨您想說什么？”

“我是想跟你說，睜大眼睛別被騙了，她跟過紀衡，可不是什么單純干凈的女孩?！?/p>

聶辭突然松開手，臉色變得煞白，慢慢退后，直至跑開。

病房內(nèi)，周姜凜的臉色漸漸冷卻。

他突然站了起來，冷笑道：“我真替聶辭悲哀，她到底是上輩子做了什么孽給你當女兒？你把自己過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，也要把你女兒拉下深淵作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