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宮，流云殿。

趙云稷與他的父母相對而坐。

明欽帝趙衍等了半天，見自己的長子完全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，他心里不由地有些挫敗，只能認(rèn)命地先開了口。

“云稷，朕聽說......你最近常常大半夜出宮去......”

趙云稷沒有否認(rèn)，他平靜地回答道：“是?！?/p>

干脆利落，并沒有多余的解釋。

趙衍與自己的皇后莫如是對視了一眼，他有些保守地開口問道：“能不能告訴父皇......你都去了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