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初宋明清還在的時候，摩訶的身上多少還有幾分和尚的感覺，清瘦伶仃，眼神中也常有憐憫。

但是從宋明清和波若雙雙離開之后，摩訶明顯變了性格，整個人身上都透著幾分清冷。

從前揮舞戒刀或許是為了渡化，但而今再拿起戒刀時，他身上的殺意已經(jīng)超越了神性！

其他人也察覺到了這一點，但是都沒有說破，慧心只是默默地靠近了他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