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宜想到這兒，這也是他最痛苦的地方。

他拼命地?fù)u晃著腦袋，道：“我不知道......我如果知道是哪個(gè)禽獸碰了她，我一定殺了他......”

他喘息著，就像是在岸邊，即將瀕臨死亡的魚一般。

“你也不知道？”傅云祁狠狠蹙眉。

“不知道......我也不知道......我對(duì)不起鈴兒，我對(duì)不起她......”

“鈴兒，求你原諒爸爸，是爸爸不對(duì)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