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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
“真煩人!”
寧長生掛斷電話,被迫爬了起來。
他可以不搭理司徒冰,可臭老頭留下的東西,還是要去拿回來的。
簡單洗漱一下后,寧長生便下了樓。
蕭紅葉正在大廳中練著瑜伽,瑜伽服緊緊地貼在她的嬌軀上,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(xiàn)得淋漓盡致。
這般傾國傾城的性感尤物,寧長生都忍不住多看幾眼。
注意到了寧長生的目光,蕭紅葉嫵媚一笑:“弟弟,你終于醒了。”
“來!”
“你過來一下,幫姐姐下腰!”蕭紅葉伸出青蔥玉指,朝著寧長生勾了勾。
“好?!?/p>
寧長生朝著蕭紅葉一步步走過去,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衣領(lǐng)處。
蕭紅葉眨一下勾人心魄的眼睛,口吐如蘭地問道:“弟弟,姐姐的身材好看嗎?”
“好看。”
伴隨著寧長生的話音落下,兩根手指如鬼魅一般迅速探出,扯下了蕭紅葉胸口的瑜伽服紐扣,一片妙曼的風(fēng)光盡收眼底。
“呀——”
蕭紅葉伸手捂住了胸口,眼中閃爍而過一抹殺意。
不過,殺意很快就被她隱藏了起來,取而代之是滿臉的嫵媚:“弟弟,你這睡了一夜是想明白了,準(zhǔn)備和姐姐風(fēng)花雪月......”
“噓——”
寧長生打了一個噤聲的動作,然后雙指輕輕地捏一下紐扣,瞬間從里面發(fā)出了微弱的火光。
紐扣里面交雜著電線。
這是監(jiān)聽器!
從寧長生的手中接過“紐扣”,蕭紅葉仔細(xì)地打量了一番,臉色也隨之陰沉下來:“這是燈塔國那邊最先進(jìn)的監(jiān)聽器,一般很難被人發(fā)現(xiàn)的,得用三重掃描才能找出來!”
“弟弟,你是怎么知道紐扣里藏著監(jiān)聽器?”蕭紅葉抬頭看向?qū)庨L生,疑惑地問道。
“我這雙耳朵能聽到兩赫茲以下的聲音,任何微弱的電流聲都逃不掉的,整座御景莊園中存在七處這種電流聲?!?/p>
寧長生在御景莊園摸索一圈后,最終找出七個一模一樣的監(jiān)聽器,順手將這些監(jiān)聽器銷毀了。
“好了!”
寧長生拍了拍手,淡淡道:“所有的監(jiān)聽器都被我處理了。”
單單靠聽覺分辨監(jiān)聽器的數(shù)量,甚至判斷出監(jiān)聽器具體的位置。
如果是別人說自己有這種本事,蕭紅葉只會覺得其中必定有詐!
可是換成元老頭的徒弟,自然是沒什么問題。
蕭紅葉沖著寧長生眨了眨眼,意猶未盡地說道:“好弟弟,你這次可幫了姐姐的大忙,姐姐在想該如何報答你!”
“報答就不必了?!?/p>
寧長生感覺一陣頭皮發(fā)麻,連忙說道:“我現(xiàn)在要出門辦點事,麻煩你借我一輛車!”
“跟姐姐來吧!”
蕭紅葉帶著寧長生,一路來到地下車庫。
地下車庫很大,全部停滿車子。
寧長生挑了一輛大眾,坐進(jìn)了駕駛座中。
蕭紅葉問道:“你確定要開這輛車?”
寧長生點頭道:“十幾萬的大眾挺好的,出行顯得比較低調(diào)?!?/p>
“這是一輛輝騰?!笔捈t葉笑道。
“這不得一百多萬?”
“這是一輛頂配的輝騰,落地價兩百六十萬!”
“嘶——”
寧長生皺眉道:“換一輛車,太高調(diào)了。”
蕭紅葉聳了聳肩,說道:“弟弟,這已經(jīng)是車庫里最便宜的一輛車了。”
“有錢真好??!”寧長生感嘆道。
“弟弟,姐姐還是那一句話,只要你愿意的話,這些車可以是你的!”
蕭紅葉很自然地彎下腰,方便和寧長生說話。
殊不知,她胸口處的瑜伽服紐扣已經(jīng)沒了。
不經(jīng)意的動作暴露了白花花的肌膚,再加上那一句“如狼似虎”的話,讓寧長生差點要吐血三升!
“我去辦事,先走一步!”
寧長生一腳油門,車子狂飆而出。
目送寧長生開車漸行漸遠(yuǎn)后,蕭紅葉的臉色逐漸冰冷下來。
她拿出了手機(jī),撥打一通電話:“給我查,是誰在監(jiān)聽我?”
現(xiàn)在是計劃開始之際,她絕不允許有意外發(fā)生。
......
話分兩頭。
在蕭紅葉下令徹查監(jiān)聽器一事的時候,寧長生開著車來到了麗人咖啡廳。
司徒冰正站在門口等著,看到寧長生出現(xiàn)后,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“我?guī)煾傅臇|西呢?”寧長生開門見山地問道。
“跟我來?!?/p>
司徒冰瞪了寧長生一眼,率先走在前面帶路。
來到了8號卡座前,寧長生看到一個女人,正坐在位置上喝咖啡。
女人的五官長得很精致,齊耳的短發(fā)顯得很干練,舉手投足之間透露著英姿颯爽的氣息。
最亮眼的是女人一身軍裝,肩上扛的勛章有兩顆星,以及一個“戰(zhàn)”字。
這是戰(zhàn)神閣二星戰(zhàn)神的代表!
寧長生拉開椅子坐了下來,再一次問道:“我?guī)煾傅臇|西呢?”
“你師父沒留下東西,今天我把你喊過來,是縷衣姐要見你!”
提及了金縷衣,司徒冰一臉驕傲。
金縷衣是戰(zhàn)神閣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女戰(zhàn)神,也是大夏女人們的驕傲!
誰料,寧長生罵了一句:“你有病吧!”
“你......”
司徒冰氣得胸脯起伏不定。
眼看寧長生要起身離開,金縷衣放下了咖啡杯,語氣充滿了倨傲:“我們談?wù)劊 ?/p>
“談什么?”
“當(dāng)然是談一下你手中的奴仆契約?!?/p>
“呵呵——”
寧長生呵呵一笑,說道:“昨天,我在司徒家說得很清楚,想從我手中拿走奴仆契約,要么司徒家履行契約上面的承諾,要么交出一切不屬于司徒家的東西!”
“我見過不少像你這樣的人,無非是手中握著籌碼,想要多拿一點好處!”
金縷衣拿出一張名片,推到了寧長生的面前:“我金縷衣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,只要你將奴仆契約交出來,我可以賣你一個人情。”
“我金縷衣前段時間執(zhí)行任務(wù),以一己之力逮捕了血色狼王,榮升為戰(zhàn)神閣的二星戰(zhàn)神,現(xiàn)在更是調(diào)任到禪城擔(dān)任軍指揮使,在禪城的話語權(quán)說一不二?!?/p>
“一張奴仆契約換我一個人情。”
“你賺了!”
金縷衣仰著高高在上的下巴,眼神仿佛是在施舍一般。
司徒冰也是一臉得意。
在她看來,寧長生是一個聰明人,肯定不會得罪一個二星戰(zhàn)神。
相反,讓二星戰(zhàn)神欠下一個人情,絕對是一個天大的機(jī)遇。
所以,她已經(jīng)猜到了寧長生的選擇。
可事實卻是相反。
寧長生卻是訕笑一聲,不屑道:“于我而言,你的人情一文不值!”
“你......”
金縷衣的俏臉上帶起一絲絲寒霜,拔槍對準(zhǔn)了寧長生的腦袋,盛氣凌人地說道:“寧長生,我金縷衣最討厭獅子大開口的人,別以為你手中握著冰冰的把柄,就敢在我的面前漫天開價!”
“我最后再說一遍,你和冰冰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,交出你手中的奴仆契約,拿著我的名片離開這里。”
“否則,別怪我開槍!”
面對黑漆漆的槍口,寧長生先是愣了一下,沒想到金縷衣會如此強勢。
隨即,他的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:“我寧長生最討厭自以為是的人,如果你想用那點權(quán)勢來威脅我,那你大可以開槍試試!”
“找死!”金縷衣的眸子瞬間一冷,食指緩緩地扣向了扳機(jī)。
“砰——”
一道震耳欲聾的槍聲響起,打破了咖啡廳的寧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