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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
李玄宗感覺這可能性還是有的,畢竟看守自己的玲瓏好像除了練武方面之外,腦子并不是那么好使的樣子。
這一點他還是沒有過多懷疑的,因為一個人就算是在怎么天才且多方面發(fā)展,但是也不可能都達(dá)到頂尖的程度。
即便是他不太了解這個世界的武力劃分,但看玲瓏能貼身在蕭太后身邊,也能明確看出對方武藝方面頂尖。
年紀(jì)輕輕便在武藝方面有這般成就,其他方面就算是能夠兼顧,但又能有多突出?
真要有那么突出的話,怕是蕭太后也不會太放心對方了吧?沒有誰會放心一個自己一個屬下,還是一個外人太過優(yōu)秀。
恐怕玲瓏從小就經(jīng)受過洗腦教育,保證她的衷心。
而這樣的人腦子有點一根筋,許多方面缺乏基礎(chǔ)的判斷能力和應(yīng)對能力。
想到這里李玄宗心中更加高興了,面上卻裝作惱羞成怒道:“你放屁,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行?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玲瓏?yán)湫σ宦暤溃骸澳愕那闆r早就被摸清楚了,以你的根骨習(xí)武方面不太可能,筋脈強(qiáng)度不夠,修煉內(nèi)功可能性不大!”
盡管之前心中有所猜測,但玲瓏說的這么篤定,還是讓李玄宗心中一涼。
這豈不是說他靠自己干掉蕭太后的可能性不大了嗎?
哪怕是給對方下藥,但萬一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自己連靠著武功逃跑的可能都沒有?
一想到這里,李玄宗心中顯得有些沉重,表面也冷笑著說道:“這有什么關(guān)系?世界這么大,難道就沒有合適自己的功法?比如一些身子骨弱的人依舊能擁有強(qiáng)橫的內(nèi)功!”
“更何況你別忘了朕現(xiàn)在是皇帝,大不了找個絕世高手傳功給朕不就行了?”
“那個時候朕第一個把你拿下,讓你知道朕的厲害!”
聽到李玄宗的話,玲瓏不但沒有生氣,反倒是嘲笑的更加厲害。
“你果真是喜歡白日做夢,要知道你說的這情況都是體質(zhì)特殊的人,而且最遲都要在十六歲之前修煉內(nèi)功,而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年滿十八了吧?”
“至于你說的絕世高手傳功的事就更加可笑了,先不說別人會不會因為形勢所迫這么做,光是傳功本身限制就非常大,根本沒有多少成功案例!”
李玄宗聞言疑惑起來:“為什么?難道這其中還有什么限制不成?!”
這倒不是裝的,而是真的好奇疑惑。
畢竟他可是現(xiàn)代年輕人,小說電視沒少看。
而那些里面的主角那個不是獲得傳承然后開掛,之后一路高歌猛進(jìn)走向人生巔峰?
不過看玲瓏這樣子,似乎這種情況不太可能發(fā)生?
玲瓏倒是也不瞞著,似乎從小一個人悶得太久了,然后又跟在蕭太后身邊謹(jǐn)言慎行,導(dǎo)致只能封閉自己變成那冰冷沉默寡言的樣子。
現(xiàn)在看著李玄宗這樣,反倒像是有了人可以交談一樣。
她看著李玄宗道:“就算真有這種可能,你有沒有想過傳功是有很大風(fēng)險的。難道你以為這是鬧著玩的嗎?
別的先不說,光是那樣的功力是你能承受的?恐怕才剛開始你就爆體而亡了。
傳功要看施功者對象的,像你這樣的恐怕還沒正式開始你就已經(jīng)撐了。”
而且就算你滿足了上面這點,但每個人體質(zhì)不同,所以是要看雙方情況的。不然的話就算是強(qiáng)行成功了,中途的消耗也會非常大,根本繼承不了多少!”
說到這里玲瓏停頓一下,看著李玄宗頭大的模樣好笑道:“如果按照你說的,那上代人臨死前直接把功力傳給自己后人,那么江湖上不就到處都是絕頂高手了?”
李玄宗聞言這才明白了其中的原由。
他就說嘛,既然上一輩快要老死了,怎么不直接把功力傳給后人,這樣就算是中途有損耗,但至少能積累不少不是?
然后后人只需要勤學(xué)苦練武藝的同時自己也修煉一下內(nèi)功,這不是又一代絕世高手?
如果他們天賦也同樣出眾,這樣積累下來到許多代之后豈不是化為陸地神仙?
但現(xiàn)在聽到玲瓏的解釋才知道其中的過程,根本不是想象中那么簡單的。
這也導(dǎo)致了李玄宗有些惱火起來。
按照這樣的情況,豈不是說他離開了皇宮跑都跑不快?在外面遇到一個武林中人都得躲著走?
而他一沒錢二沒勢,文得不到發(fā)展,武又沒有希望。
以他現(xiàn)在的處境,那他這輩子豈不是就要到頭了?
李玄宗又向玲瓏打聽了一番各種自己了解到的可能性,玲瓏也沒有吝嗇回答。
這對她的身份立場來說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,更不是什么不能說的秘密。
并且告訴了李玄宗,還能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斤兩,反倒是讓他明白自己處境老實一點,更方便讓他聽話。
......
......
在另一邊,林若甫回去之后便讓人前去調(diào)查李玄宗近日的狀況,沒多久時間便有人傳來匯報。
“你是說那狗皇帝近日除了大病之外并無異樣?”
林若甫皺眉看著面前的屬下。
后者單膝跪拜回應(yīng)道:“是的林相!”
聽聞對方的回答,林若甫眉頭皺的更深了:“不可能,若是那狗皇帝身后無人支持,他昨夜與早朝怎敢這般行事?!?/p>
手下聞言也不知如何回答,思索良久后才不確信道:“林相,屬下打聽到皇帝生病期間一直是蕭太后在照理,會不會是蕭太后?!”
“蕭綽?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應(yīng)該是她了!”
林若甫冷笑一聲:“老夫倒是沒想到,這蕭綽身為一介女子,本以為她在后宮爭權(quán)就罷了。但現(xiàn)在看來她可能并不只是想要后宮,恐怕還想要效仿呂后幕后聽政攬權(quán)。”
“呵,可笑!”
跪在地上的手下聞言試探性問道:“那林相,我們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,要不要屬下安排一番......”
說著手掌在脖子上劃了劃。
林若甫當(dāng)即搖頭道:“不可,那蕭綽雖然是個女子,但身邊卻是有許多不知名高手蟄伏。而且她哥與她娘家也不是吃素的,真要不明不白的沒了,到時候傻子都能懷疑到老夫的頭上!”
手下聞言也沒有在多說什么。
林若甫見狀揮了揮手道:“好了,你先下去吧,我想想該如何處理!
“是,林相!”
正要離去之際,林若甫似乎想起來什么一樣,便開口道:“對了,之前清婉不是去了皇宮嗎?她現(xiàn)在還在清瀾那?!”
想到今天早朝時候發(fā)生的事,林若甫便關(guān)心了一下。
李玄宗跟蕭太后之間的情況如何他不太清楚,但是李玄宗今天早上特意提到林清婉,讓他留意了一下,同時也能仔細(xì)詢問一下昨天晚上的事。
畢竟事情就發(fā)生在后宮之中,相信林清婉還能知道一點別的。
“回相國,清婉小姐在今日早朝時便已被大小姐安排回來,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正在府中!”
林若甫聞言點了點頭,揮揮手便也沒有在多說什么,轉(zhuǎn)身前去林清婉的院子。
在林清婉的閨房之中,林清婉坐在窗邊看著院中的池畔神色哀憐。
想到昨天晚上跟李玄宗之間發(fā)生的事,讓她感到一陣絕望。
她沒想到自己只是去找林清瀾聊聊天,居然能遇到這樣的事情,自己不明不白的就被李玄宗給寵幸了,失去了女子的清白。
特別是現(xiàn)在身體還有些不適,讓她坐立不安,悲哀的同時臉龐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。
而且她聽下人說早朝的時候李玄宗還要將她納入后宮,這讓她不知如何是好。
自己該不會真的要跟姐姐一同服侍李玄宗吧?
想想就讓她感到嬌羞不已,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林若甫進(jìn)來。
“清婉!”
聽到聲音,林清婉呀了一聲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林若甫站到了自己的身后,隨即連忙起身,卻忘記自己昨晚剛剛破身,牽扯到傷勢差點沒站穩(wěn)摔倒。
“爹,你什么時候來的,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!”
林清婉站穩(wěn)說道。
林若甫笑了笑道:“我還想問你呢,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,我如果不叫你的話怕是還不知道要發(fā)呆多久!”
林清婉聞言微微一愣,回想到剛才自己的想法,臉龐便略顯羞紅,但連忙搖頭表示道:“沒,我沒想什么!”
林若甫見狀還以為她是因為昨晚李玄宗讓人血洗后宮嚇到了,于是便出言安慰道:“清婉別怕,昨天晚上的事爹不會讓其再次發(fā)生,你這段時間好好待在家里,爹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!”
聽聞此話,林清婉便知道林若甫誤會了,但也沒有解釋說自己不是被昨晚李玄宗殺人給嚇到了。
畢竟她總不能說自己昨天晚上代替姐姐侍寢了吧?這話她可說不出口。
“好的爹,我知道了!”
林若甫點了點頭,這才詢問道:“對了,你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(fā)生什么了嗎?清瀾有沒有跟你說最近后宮之中的異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