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轉(zhuǎn)過身，看著洛亦跟姜清然，微微一笑。

女子的眉心，有著一道花紋，很模糊，看不真切。

可是姜清然感覺這個人很古怪。

一臉溫和的笑容，看著明顯是西方面孔，可是再端詳一下，又像是東方人。

“你是東方人，還是西方人，或者說是混血？”姜清然道：“我怎么都分不清你是哪里人。”

女子笑了笑，道：“耶穌是無相的?！?/p>

“呵，我只聽說過菩薩是無相的?！闭f著，姜清然愣了一下，眼睛眨了眨，問道：“你說什么，你是耶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