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衾嫆醒來時,床前坐著個清瘦挺拔的身影。
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,抬手揉了下。
“相公?”
嗓音還帶著剛蘇醒的輕啞。
楚漓手里拿著一根草,正編著什么,他一回頭,衾嫆便看清,大概是要編只草蟋蟀。
往事浮上心頭,誰能想到,兩人真正意義上的定情信物,居然是一只草蟋蟀。
楚漓騰出一只手來,扶著衾嫆坐起來,她頭發(fā)披散在腦后,長發(fā)如瀑,看起來多了幾分柔美乖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