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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將衣服掛在旁邊的衣架上,抬手幫蔣司曜脫去睡袍。
哪怕是經(jīng)歷過昨天晚上為蔣司曜擦身子的事件,這會兒讓溫瑜直面蔣司曜的身體,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。
相比溫瑜的局促不安,蔣司曜坦蕩得讓溫瑜更加忐忑,仿佛只有她才是那個思想不純潔的人,人家蔣司曜多自然啊,簡直可以說是心無雜念。
溫瑜在心里告誡自己,不要把蔣司曜當男人看待,他就是一個受傷的病患,而且沒有自理能力的那種病患,特別需要人照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