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？”

張端田問的時候，眼神中滿是殺意。

高德寶能回來，就說明他對張端田已經(jīng)動了殺心，那時候，誰都清楚，二人只能活一個。

張端田也只是在拖延時間。

高德寶道：“45年，北平城永定門外，我爺爺高福成怎么死的，你知道嗎？”

“我不知道！”張端田惱怒道，“你說的就是這個？”

“不是不是！”

高德寶在地上爬，動作很慢，張端田拿著錘子在后面跟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