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到了這份上，我雖然對趙錦瑟的話半個(gè)字都不信，但沒有證據(jù)，也只能打掉牙混著血往自己肚子里咽。

包廂內(nèi)的氣氛，隨著錄音筆的事，陷入了僵局。

我指腹摩挲錄音筆半晌，開口，“趙錦瑟，以前，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(gè)挺不理智的人，但這次遇到你之后我發(fā)現(xiàn)，比起你，我還差的遠(yuǎn)。你覺得逼我離開，霍衍就會(huì)接受你嗎？”

“不一定啊，或許會(huì)，或許不會(huì)，誰知道呢！”趙錦瑟一副不諳世事的大小姐派頭，臉上堆笑，眼角有明顯的魚尾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