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蒼的手落在莫小滿臉上，指腹?fàn)钏齐S意的拭過她眼角，低聲詢問：“他打你哪兒了？”

莫小滿終于回過神來，下意識搖了搖頭，將他的手抓住，“沒......沒打我?！?/p>

霍蒼反手扣住她的手，像是沒看到莫衛(wèi)平似的，神情跟剛才離開病房時沒什么兩樣，“怎么出來了？”

莫小滿剛才面對莫衛(wèi)平時的清醒和勇氣似乎一下子跑光了，她現(xiàn)在就怕霍蒼問她發(fā)生什么事情，她不知道他聽到多少，可不管多少，就像荊棘落在心口的傷，她不想翻給任何人看，不想讓任何人知道，她這些年的堅持的，只是一個笑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