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過了多久，她終于抬起那雙汪洋如水的眼睛，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。

頓了好久才又開口問了一遍：“小音醒了對嗎？”

這一次，聲音已經沙啞的快要說不出話來了。語氣很輕，但是聲音里已經沒有了任何期待，像是等待著最后的答案。

小音那么善良心軟，她怎么可能扔下他們不管呢？

她和程墨舫那么相愛，熙熙那么聰明可愛。

她就要得到幸福了，她怎么可能真狠心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