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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玄鶴生平最恨被人脅迫。
他已經(jīng)記不清這是沈鹿寧第幾次威脅他,但卻是唯一一次,他心底未起怒意。
也不知為何,見到她拿出自己的優(yōu)勢威脅他,反而滋生出一丁點兒欣慰。
許是她姿色蓋過了她的所有,沈玄鶴竟忽略她極其深厚的畫功。
他松開捏住她下頜的手,掀開被褥,從床榻上起身。
不著一縷的肌膚在燭光下隱隱泛著銅色的光澤,胸膛厚實,腰身緊致,每一處線條都流暢得恰到好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