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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記得自己被沈玄鶴折騰了多久,只記得他離開房間時,已是后半夜。
真是荒唐至極。
他身上還受著這么重的鞭傷,卻不知節(jié)制,非要對她做那事。
他的傷口再度裂開,鮮血慢慢溢出。
她累到極致,恨他不管不顧,跟個索命的閻王似的,不愿再起身替他上藥,倒頭就睡,任由他自行重新處理傷口上藥。
醒來后,她去耳房洗干凈身子,全身擦遍徐駱長給她的藥膏,也按照他的交代,往那兒多擦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