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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玄鶴出房門時,雖套上了一件外袍,但他沒系緊,敞著胸懷。
她房中有爐火,便沒穿太多衣衫,只一件窄袖襦裙,身后隨意披著薄氅,現(xiàn)兒被他冷不丁這么一拽,薄氅滑落下地,只剩那件輕薄膩滑的襦裙。
后背靠在他胸前,似乎還能感受到他胸口的鞭傷。
許是碰到他胸膛的炙熱溫度,她身子不由得一僵。
“三少爺......不是要教奴如何用鑿子和刻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