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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鹿寧在床上愣了好久,半晌才回過神,又問了知秋一遍:“你方才說什么?”
知秋抓著她的手低聲抽泣:“老郎中說診出了滑脈,奴婢一開始不知道什么是滑脈,問過后他又說滑脈便是喜脈......”
怎么會呢?
沈玄鶴明明說過,徐駱長給她把過脈,說她根基傷得嚴(yán)重,難再有子嗣。
從那以后,她就沒再吃過避子丸。
避子丸太過傷身,不吃也是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