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姝慕此前聽岐淵說過，沈家是前乾沒落之時跟隨寧王的僚屬，后才因種種緣由投靠了太礻且，成了所謂的開國老臣。

按理來說，沈家的底蘊已同大順平齊才是。

若說沈家都沒什么深厚的底蘊，恐怕整個大順夠格說話的人都是寥寥無幾了......

“當然當然，”顧初桃這才后知后覺補充了一句，“我沒有誤傷旁人的意思，就是看不過沈敬老在朝堂上拿這種事攻擊我伯父不配為禮部尚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