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徐斯年打了招呼，還把零嘴都拿出來分給了她們，秦夢雪對這個小少年生出了幾分好感，梁秀珍說話也熱絡了許多。

趙曉曉把糖紙拆開，吃了徐斯年給的糖，不由得心想，徐斯年比那個什么啟明好看多了。

“徐斯年，那個女人是你媽媽？”趙曉曉小聲道。

“不是，她是徐啟明的媽媽。”徐斯年回答道。

趙曉曉有些懵，“可是她叫你外婆叫做媽媽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