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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早知道這一切和我沒有了瓜葛,我也早知道,我本是該回到西北的!”堂燁覺得腦袋里是昏昏沉沉的,可心里,卻是前所未有的清醒,“涼月在信里頭說將我當成一輩子的朋友,可既然是這般重要的朋友,為何今兒卻沒有露面?還是她壓根就不像是信里頭所說的那樣......”
就算是做不成一生的伴侶,如今好像連朋友都做不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