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，沈慕寧冷不丁打了個寒戰(zhàn)。

她都快要死了，居然還在想這些？！

這時，夜天臨卻撫上眉心，皺著眉，晃了晃頭，“頭好暈......”

沈慕寧一緊張，“是不是蛇毒發(fā)作了？”說著，又要哭，“都說了不要這么做......你不聽，你要是死了......我豈不是欠你一條命？”

夜天臨抬起頭，眼神漸漸變得迷離，“比起丟掉一條命，我現(xiàn)在更想做另外一件事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