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?你在明知道我犯了錯誤，父母又不管我的情況下，為什么還要答應跟我搞對象？”

“你說呢？馮橖，你說是為什么？”賀南章不答反問。

“所以，你果然還愛我？”馮橖自己說出了這個答案。

賀南章沒有否認，而是放開了馮橖的肩膀，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一盒煙，叼了一根在嘴里，又把盒子放回去。

“刺啦”

隨著一聲輕響，賀南章劃了根火柴點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