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橖受寵若驚，一邊吃蘋果一邊偷瞄賀南章的臉色。

在這之前，他是連自己碰一下都會立馬避開的人，眼下雖然也是冷面冷臉的，可態(tài)度明顯和緩了不少。

“你......你是不是聽說了什么？”

馮橖小心翼翼的試探，生怕那接線員已經(jīng)跟賀南章說了。

“你指什么？”賀南章反問，黑眸緊鎖在馮橖的臉上，馮橖有那一么一瞬，連自己病糊涂打錯(cuò)電話這種借口都想出來了，卻聽賀南章又說：“是張景垣即將要跟林淑儀訂婚的事情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