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瑤琢磨了一下這話，眨了眨眼睛，隨之壞壞一笑，道：“哦...我明白了，你這是要借刀殺人唄..”

“殺誰？”陳川笑道。

韓瑤一攤手道：“我哪知道你要?dú)⒄l，你自己都不知道殺誰，不過就是想借著章文東，把競標(biāo)這潭水弄渾，對不對？”

陳川輕點(diǎn)一下頭，道：“你覺得他們能上當(dāng)嗎？”

韓瑤想了一下說道：“我能想到，他們八成也能想到，但不管想不想到，都沒什么關(guān)系啊，他們是失敗者，想要找回場子，但我們是勝利者啊，給他機(jī)會，他們就得順桿往上爬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