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善長直言不諱地指出：“楊大人若不以真誠待我，我又何必全盤托出呢？”

這番話讓楊憲臉色驟變，顯然他沒有料到李善長能洞察其信息來源。

楊憲深深吸了一口氣，嚴(yán)肅地說：“既然李相對此持有懷疑態(tài)度，那我也無計(jì)可施?！?/p>

“即使您現(xiàn)在不愿意告訴我真相，恐怕等到皇上面前，一切也會水落石出?！?/p>

“那就請楊大人等著吧?！崩钌崎L淡然回應(yīng)，話語中透著一絲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