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雅倩回到楊思思身旁的時候，臉上還帶著笑容。

看著寧雅倩這樣的笑容，加上剛才蘇群的表情，這已經(jīng)不是上下屬的關(guān)系了。

“總裁，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？”

“問吧！”

“你們兩個，不是要離婚對吧？”

被楊思思這么一問，寧雅倩頓時愣了好幾秒。

“這個，那個......”

“總裁，你的性格，我大致能猜到，你說的話，都是反的，從剛才開始，你對實習生，一直不太友善，可我明白，那是表現(xiàn)給我看的對吧，因為換個人的話，肯定會特別生氣，而且那實習生干了那么多的壞事，你都沒有去追究，從這一點看出，你們兩個，關(guān)系特別不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