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家伙，簡直太賊了，一定是天譴做了準(zhǔn)備的！

白芷有些郁悶。

這樣一來的話，就沒辦法說明這些書是楚默自己翻的，還是別人翻的了。

偏偏她還沒辦法指責(zé)什么，人家買二手書也確實沒啥毛病。

不過......

正在白芷郁悶的時候，旁邊的李鳴文已經(jīng)隨手翻開了其中一本書：“臥槽，這上面怎么全是標(biāo)注啊？”

“這書還能看嗎？”

“要是實在不行，跟我說一聲，我去幫你搞幾本新書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