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綰還沒說話，范一程搶先道：“軒轅老伯，你還是快喝吧，師父下船去買新的藥材了，后頭的會更苦，你這碗，還算是好的了，要不然你看看孟大哥的呢，比這還要——”

范一程驟然住嘴，那三個(gè)字吐口而出的瞬間，他就不自覺看向了姜綰。

姜綰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反應(yīng)，范一程自覺說錯(cuò)了話，抱著藥杵躲到一邊搗藥去了，明眼人都瞧得出來姜綰和孟遲的不對勁，軒轅暮穹就算一直在屋里養(yǎng)傷，也一樣看出來了，忙把藥碗端起一飲而盡，也不耍脾氣要藥丸吃了，喝完了藥就請姜綰坐下，“小丫頭，按理說你們兩個(gè)后輩的事我不當(dāng)管，但你們倆這是——置氣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