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倫略微點頭：“了解。”

“關于陳子墨的事......”

柳如煙的表情依舊：“第一她很善良，她為楊波跑前跑后，我應該感激不應該生氣?！?/p>

“其次，她和楊波是兩只刺猬。保持親密可能不是一件好事?！?/p>

“最后，在這件事之后，我對她有了新的認識，她只會激勵我將來做得更好。”

“好吧，別說她了。”

話雖如此，她還是換了個話題：“楊波現在怎么樣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