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這不是科考太難考了嗎？程南還那么小，咋可能考得過那些個大人？”陳姜氏被訓了一通，還覺得她沒錯，嘟嘟囔囔的就想反駁。

趙喜春恨鐵不成鋼的瞪她一眼：“考不過，那就下次再接著考！又不是只能考這一次，你著什么急？再說，你知不知道，如果作弊被抓住了，會有什么下場？不提程南這些年書算是白讀了，就連程東他們，這輩子也別再想科舉了，還有他們的兒子！你這是想一害，害我們老陳家三代??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