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心思被蔣霆猜到，還被蔣霆直白說出來，趙心妍倒是不尷尬，反倒想立刻聯(lián)系桑知語，將一切告知她。

“好的，蔣總?！?/p>

笑著宛若道謝地跟蔣霆說完，趙心妍離開新建集團。

返回律所的路上，她致電桑知語。

聽了趙心妍的描述，桑知語沉默一會，道：“合作繼續(xù)，挺好的?！?/p>

“是挺好的，只是......”

“只是什么？”

“我們都好像欠了蔣霆的人情?！壁w心妍莫名有種自己拿下新建集團這位大客戶，是沾了桑知語光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