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涵微微一笑，背著手不緊不慢走向楚琉璃。

楚琉璃臉色蒼白如紙，渾身如同觸電了一般麻木，一動都動彈不得。

就這么直勾勾看著楚涵，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，俯身撿起地上的碎瓷片。

“怎么這么不小心？”

“對......對不起......”

楚琉璃顫抖著伸出手，從楚涵手中將瓷片接過。

楚涵淡笑道，“這位師姐，道什么歉？”

“你這兩日，每天給我鐵拐前輩送酒送飯，我謝你還來不及呢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