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沈澄之的反對，何未央先是微微一愣，繼而就是一笑。

“成吧，你反對的話，我就不拽著你一起費心了，我自己想想辦法。”

沈澄之還以為何未央會說“你反對的話我就不去了”或者“你反對的話我就再想想”之類的，嘴角的微笑都扯出來了，誰知得到了這么一句話。

他那還沒完全勾起來的微笑就這么凝滯在了臉上，一張分明清秀俊逸的臉如今看著像是泥塑木雕的一般，滿臉都是呆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