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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瑾也知道太子在公堂上那番話是信口胡謅,可有什么辦法。
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樣?
就如同拱尉司時五皇子信口胡謅是一個道理,裴冽不敢對質(zhì),換作太子,眼前這位五皇子,亦不敢。
“就算太子,也救不下趙敬堂?!笔掕獡炝撕寐牭脑捳f。
提到趙敬堂,裴錚越發(fā)火大,抬手一掃,案上筆架連帶懸在上面的狼毫全都掉落在地。
蕭瑾低頭,不敢再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