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心是肉，手背也是肉。

陳嬤嬤心里揪得緊緊的，過了良久才道：“可......可娘娘也說過，不傷害十一皇子的性命......”

“這是自然。”畫煙笑了笑道，“你以為娘娘是什么人？先前咱們不是也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嗎？娘娘只是希望十一皇子看起來依然孱弱，經常生些小病罷了?！?/p>

陳嬤嬤抿著嘴唇，沒有發(fā)話。

畫煙挑了挑眉，又道：“先前讓你把他推下水，你見他可有什么危險？又不是在四下無人處，這不是一會兒工夫就撈上來了嗎？娘娘只是希望十一皇子身子病弱，少得些皇上的歡心罷了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