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和敏銳地從這句話里，捕捉到了一絲弦外之音。

她一時沒有掩飾，略帶驚訝地看向了趙煜，就見他正目光灼灼地望著自己。

“皇上......”她張了張嘴，沒有把心里想要問的話問完。

趙煜卻微點了點頭：“是。”

這恐怕是他們二人之間，頭一回如此心意相通。

清和想要問他，是終于下定決心擺脫皇太后的掣肘了嗎？而趙煜的一個“是”字，堅定地給了她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