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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到底,沈令儀還是了解陸晏廷的性子的。
因為這天深夜,狗男人果然用抱她去沐浴的借口在凈房里又鬧了她一次。
浮浮沉沉中,沈令儀覺得自己那個澡徹底是白洗了,而且從凈房出來,她一頭及腰的烏發(fā)更是濕得透透的,垂落的發(fā)梢滴答滴答在那兒淌著水珠子,別說睡覺了,連羅漢床那兒都坐不上去。
陸晏廷要去喊人來給她收拾,沈令儀臉皮薄,當場氣得紅了眼直罵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