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少清正沒個方向，突然聽到陶羚的聲音，遂順著聲源慢慢走近，一邊走一邊與她說話，陶羚探頭偷偷看他，陰暗的樹林間，只有一道高大模糊的身影，時走時停地靠近她。

“你剛剛說什么，我沒聽清?！?/p>

他的聲音傳進耳朵里，已經(jīng)很近，腳踩落葉的沙沙聲也近在耳邊，陶羚起身背靠著樹干，出聲：“我說我要跟你離婚。”

腳步聲停下，他似乎是若有似無的嘆了口氣，他刻意安靜了好長時間，似乎是給彼此思考的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