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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座,虞修白毫無生氣地躺著,半個身子躺在羚的懷里。
羚垂目看著他,手指有些發(fā)顫地理了理黏在他鬢角的黑發(fā),“就去長海吧?!?/p>
“宋洛,你說他到底什么意思?”
她真的不懂,他可以在與她熱情地歡愛過后,立即約別的女人,跟對方調(diào)情說笑,也可以為了找她,在下大雨的樹林深處奔波,甚至不知道怎么找到了她弄丟的斑鳩。
分明洞悉她的心思似的,那么那么珍愛地保護著斑鳩,把它揣在懷里,即使昏倒,也沒有弄丟。
羚垂目看著他,手指有些發(fā)顫地理了理黏在他鬢角的黑發(fā),“就去長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