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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旁的官兵立即幫忙牽住韁繩,郭淮便負手走向魏禾,滿臉不屑。
“屎盆子都快扣到臉上來了,我總不能還低眉折腰去接吧?!蔽汉汤涞?。
郭淮挑眉,不說話。魏禾卻直直看向馬隊后面,不出意料地找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果真是冒牌花魁——月兒搬來的兵。
春滿樓的人看來沒有完全被“喪頭牌”之痛蒙住雙眼,今日早晨魏家門口發(fā)生的爭端——她和郭淮之間的事宜,對方也是好歹知道些一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