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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
“盛晚,你居然敢打我?”
簡褚辰還在發(fā)瘋。
他從地上爬了起來,往前沖了兩步,意識到盛晚的武力值,又硬生生地止了步,改做語言威脅。
“你信不信我讓盛家破產(chǎn)?”
盛晚眼睛一亮:“還有這種好事?”
簡褚辰:“?”
“簡少,你看,我再摔你幾次,你才讓盛家破產(chǎn)?”盛晚表示一切好商量。
“你是個瘋子吧?你居然想盛家破產(chǎn)?”簡褚辰覺得不可思議。
江寒深又笑了一聲。
盛晚還真是......有意思。
江寒深這一笑,也將眾人的視線引了過去。
盛晚挑了挑眉。
這可真是巧了。
前未婚夫和現(xiàn)任沒領(lǐng)證丈夫,都齊全了。
見盛晚看過來,江寒深出聲:“盛家雖然靠簡家吃飯,但他還沒那個本事讓盛家破產(chǎn)?!?/p>
簡褚辰現(xiàn)在正在氣頭上。
聽到這話,下意識地駁了一句:“誰說我沒本事?不就是盛家破產(chǎn)嗎?”
江寒深點了點頭,回:“你有本事,如果你不能讓盛家破產(chǎn),你就不是男人?”
簡褚辰眼睛瞪大。
他們今天是跟他行不行杠上了是吧?
簡褚辰一氣之下正想應下,忽然反應過來。
他為什么要讓盛家破產(chǎn)?
他女朋友盛晴還是盛家千金啊!
“你們聯(lián)合坑我?我才不會上當!”簡褚辰覺得自己很聰明,沒進坑。
盛晚連連搖頭:“簡少,事實就是事實,再多的謊言也掩蓋不了事實?!?/p>
“算了,就當你是為愛不想盛家破產(chǎn)吧。畢竟也只有盛晴能忍受你。”
盛晚頗為善解人意,最后還要安慰一句。
簡褚辰:“?”
啊啊啊啊?。?/p>
他要殺了這個女人。
但他什么都干不了。
他打不過,現(xiàn)在又有江寒深在。
簡褚辰嗤笑了一聲,故作堅強:“你們婚姻不幸福,所以嫉妒我和晴晴。”
盛晚詫異:“其實,我們挺幸福?!?/p>
盛晚頗為欣賞地看了江寒深一眼。
有眼力見。
簡褚辰則是快瘋了。
氣呼呼地走了。
簡褚辰一走,剩下幾個也不好再留,紛紛撤退。
江寒深看向盛晚,問:“有約?”
“嗯?!笔⑼硇α似饋恚骸敖俨灰彩??”
江寒深笑了笑,另起話題:“晚上一起回去?”
盛晚微笑依舊:“不順路。”
盛家在北,簡家在南。
江寒深繼續(xù):“找個空,搬過來?”
長期床伴。
盛晚禮貌回絕:“遵紀守法?!?/p>
拒絕非法同居。
江寒深似乎被逗笑了:“那,盛小姐明天是否有空?”
“江少有事?”盛晚問。
江寒深點了點頭,回:“領(lǐng)證?!?/p>
盛晚愣了一下。
江寒深真跟她領(lǐng)證?
如果這樣......
盛晚很快就揚起了笑:“這么重要的事,自然有空。幾點?”
“十點。”
盛晚點了點頭:“好?!?/p>
“明天我去接你?!苯钫f得意味深長。
去盛家?
氣死那家子?
那感情好啊。
“麻煩江少了?!笔⑼硇θ荻颊嬲\了不少。
江寒深也笑:“應該的,畢竟,一家人?!?/p>
兩人一笑一語之間,似乎就達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花襯衫看看這,看看那,融入不進去。
他正想開口,和盛晚套個近乎,江寒深一個眼神掃過來:“走了?!?/p>
花襯衫撇了撇嘴。
最后只能笑呵呵地沖盛晚招了個手,隨后就跟在江寒深身后,進了綺色。
即便不認識,盛晚也以笑示意。
直到兩人進了綺色,盛晚才猛得沉了臉。
那個花襯衫男人......
盛晚進了綺色。
直奔吧臺。
吧臺前有個調(diào)酒師,正在逗漂亮女孩玩,余光掃到盛晚出現(xiàn),招了個其他人來替他,自己則是朝著盛晚走去。
“來了?”調(diào)酒師同盛晚打招呼。
盛晚“嗯”了一聲,問:“江寒深之前來過這里?”
調(diào)酒師挑了挑眉:“沒,他來我們這了?”
調(diào)酒師叫徐昊,和盛晚是同一個孤兒院長大,這家酒吧,就是徐昊和盛晚的。
徐昊辦事,盛晚出錢。
“你幫我查查江寒深身邊穿花襯衫的那個人。”盛晚說,“他不是蘇城人,很有可能是江家那邊的。”
提到江家,徐昊面色沉了沉:“好,你在江寒深身邊,你......”
徐昊說到一半止了聲。
盛晚往身后掃了一眼。
只見一個扎了馬尾的女生跑了過來,一見到盛晚,就給了她一個擁抱。
“晚晚!”
盛晚也抱了抱她。
于霜霜,也是他們孤兒院的同伴。
于霜霜和徐昊打了招呼后,就拉著盛晚八卦:“晚晚你真和江寒深結(jié)婚了???”
“江寒深這人私生活太亂了?!?/p>
盛晚笑了聲:“總比簡褚辰好吧?”
于霜霜撇了撇嘴:“這還不如是孤兒呢,平白無故多個婚約?!?/p>
說完,于霜霜又問:“晚晚,我有點好奇,為什么簡家這么護著他?”
簡老爺子和簡老太太就一個兒子,那就是簡褚辰的父親。
但老爺子在婚前就有了一個女兒,她當年在簡家生活過一段日子,最后被簡老太太用手段逼走,去向不知。
直到一年前,江寒深以其子身份出現(xiàn)。
這一年來,江寒深流連花叢,賺了個浪子名號。還惹了不少事,但簡老太太卻一直護著這個名義上的外孫。
令人不解。
盛晚卻是少有的知情人。
她笑了聲:“簡老爺子留了遺囑,其中簡家20%的股份留給長女,長女去世,自然是子承?!?/p>
也就是說,江寒深手上有簡家20%股份。
于霜霜眨了眨眼,問:“那簡家其他人?”
“老太太有24%,簡褚辰有15%,其他都是散股,加上江寒深,簡家才有絕對控股權(quán),一旦江寒深拋售股權(quán)......”
于霜霜懂了。
一家公司,至少達到50%以上的股份,才能擁有絕對控股權(quán)。
少了江寒深的這一份,簡家,就失去了絕對控股權(quán)。
簡老太太是不得不討好江寒深。
“當然,”盛晚繼續(xù)說:“討好是表相,老太太想要江寒深手里的股權(quán),江寒深也想要老太太手里的。”
盛晚晃起酒杯,開口:“你覺得誰會贏?”
于霜霜“啊”了一聲。
這她咋知道?
盛晚將酒杯中的雞尾酒一飲而盡:“我賭江寒深?!?/p>
說完,放下酒杯,盛晚起身就走。
于霜霜疑惑:“晚晚,你去哪?”
“釣金龜婿?!笔⑼砘?。
于霜霜茫然了一瞬,隨后看向徐昊:“啥意思?”
徐昊失笑:“金龜婿的名字,叫江寒深?!?/p>
“釣江寒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