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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,這事說起來也不難。
《扁舟溪行圖》是找不到了,可畫又不只這一張。她大可以從別的畫上找補。
江沅放下毛筆,待墨跡干了,把紙仔細疊好收起。這上面寫著幾個畫名,都是她從王啞巴那里記下的。
這幾幅畫都沒有《扁舟溪行圖》值錢。
換作以往,她看不上這種生意,覺得性價比太低。但現(xiàn)在不一樣,她沒有時間坐等下一筆稱心的大生意找上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