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凝翠閣的姑娘們都知道,論猜籌行令,江公子是一頂一的行家。
每回玩起來,不像是讓他猜單雙,倒似是骰子專聽他的話,說單單便是單,讓是雙就是雙。
若是有人不信邪,非要拉著他耍將起來,最后定是要滿面酡紅,嬌滴滴喚幾聲“江公子”來求饒的。
江沅看看趴在席邊上的馮仕文,順手在他衣袍上抹了把,將方才雞腿上的油擦干凈。
這人又不是凝翠閣里的姑娘,她可沒有什么“憐香惜玉”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