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沉御皺了皺眉，他看得出來，她看著自己的眼神仿佛陷入了某種回憶里，似乎在想些什么，那種感覺，好似她很著迷，但她的眼底卻閃爍著痛苦之色，看得人百思不得其解。

“你在想誰？”江沉御最終還是開口問了出來。

他的話，宛如一記重錘，將她從往日的回憶中抽離了出來，剛剛的那股癡迷感不見了，取而代之的是她平時的冷靜和理智，她的眼底也恢復了清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