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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這木槍之上,沒有掛著人頭的鐵血修羅,卻是掛著一個足足三尺高的酒葫蘆。
槍身一陡,碩大的酒葫蘆,滑到手中,昂首,滿灌一大口,任憑酒水入懷。
酒水雖是濕透了滿懷的衣衫,但老者胸前的一枚血玉,卻是滴酒未沾。
血玉,乃是半只鶴,沒有鶴首,只有半只鶴身一只鶴翼。
對于校場所發(fā)生的一切,老者似乎是置若罔聞,渾然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