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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翁面無表情:“殺得了敵人,殺不了奸賊,救得了百姓,救不了自身,豈非廢物?”
張恕奇道:“老爺爺,這怎么講?愿聞其詳!”
老翁并不回答,掃了他一眼,好不威嚴(yán)。張恕心中一凜,問道:“老爺爺,您是何人?您的話張恕不懂?!?/p>
老翁道了聲“好!”,又獨(dú)自飲酒,不再理他。
真是個(gè)奇人!張恕低眉垂眼,靜立半晌,老翁依舊默然。張恕只好一揖道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