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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穿越后,我意外激活了斬鬼冊!
斬殺妖魔鬼怪,獲得豐厚獎勵!
我依靠著他,瘋狂虐鬼!
吊死鬼:大哥有沒有搞錯,我都沒命了,怎么還要我的命!
冤死鬼:祖宗,我上一世已經(jīng)很冤了,你做個人吧......
聶小倩:啊,不要,痛痛痛......輕點......
1
邢雪市。
南郊。
墨山墳場。
深夜的墓地,任誰都不敢貿(mào)然前來造訪。
更別說,此刻的夜空之中,陰云密布,細雨連綿不斷。
沒有了往日那月光的照亮,現(xiàn)在的墳場伸手不見五指,目不可視。
失去了視覺,卻也算是放大了聽覺,雨滴落在地上,落雨聲在耳中被放大了許多。
夜雨稀稀拉拉,沖洗著墳堆,墓碑,像是在為這些死去的人們進行黃泉路上的送行,為他們沖刷著人世間的煙火氣。
偶有閃電劃過夜空,才能讓人看清眼前的環(huán)境。
這樣的環(huán)境,誰來待個一時半刻,心里都會忍不住發(fā)毛,生出懼意。
夜雨仍在繼續(xù),又是一道雷光乍現(xiàn),劃破了黑色幕布一般的夜空。
在這道轉(zhuǎn)瞬即逝的雷光那短暫照明下,依稀能看到一個黑色身影,在某座墳頭忙碌著。
咔!
刺耳的雷聲嗡鳴,緊隨其后,震的那道身影也有點煩躁了。
嚓。
嚓。
雷聲散去,依稀能聽到那黑色聲音,手中鐵鍬鏟去砂石時,響起的聲音。
噔。
黑衣人動作一頓,鐵鍬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樣。
“嘿,終于挖到了?!?/p>
聽到這聲響,道人加快了手里的動作,借著雨水,用鐵鍬速速刨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。
而在這道人面前墳堆的另一邊,一個小一號的墳堆已然被挖開,半人高的小棺材,也已經(jīng)被翹開。
里面原本的事物,此時已經(jīng)被困扎好,放在一邊,依稀能看得出嬰兒形體。
很快,在道人的忙碌下,他面前前的東西,也借助著雷光,映入眼簾。
那是一具與眾不同的黑棺,外面刻畫著惡鬼一樣的圖案,四面被尖頭長釘,釘?shù)乃浪赖模瑖澜z合縫。
“呼,找到你了?!?/p>
看著這具特殊的棺材,黑衣人不禁興奮了起來,把鐵鍬立在了一邊,開始伸手進衣服里摸索什么東西。
雨衣之下,看得出此人身著道袍,應當是名道士。
但大半夜來墳場挖尸,這道士必不是正經(jīng)路數(shù)。
不多時,一根小臂長的玉釘被拿了出來。
道人拿著玉釘,圍著黑棺,用玉釘一點一點的翹起了個狹小縫隙。
隨著最后一翹,棺材板被抬高了一絲,空氣流入棺內(nèi),棺材里面和外界有了接觸,雨水緩緩往里面滲入。
縷縷寒意沿著棺材往外逸散著,讓那道人不自覺打了個寒顫。
開好了縫隙,那道人竟直接把玉釘?shù)鹪谧炖铮闷痂F鍬,沿著縫隙,咔咔三兩下,幾次猛的發(fā)力,便將棺材板翹開來,棺材已經(jīng)被開到了一半。
再次放下鐵鍬,道人兩手抓著棺材板一抬,一推,棺內(nèi)畫面便全部出現(xiàn)。
那是一具女尸,一具陰森可怖的女尸。
女尸面部不似一般死者那般蒼白,一道道青紫色紋路布滿臉部。一直延伸到全身,黑紫色充斥著眼瞼,口中胡亂凸.起著銳利的尖牙。
雙手已經(jīng)完全看不出人手的樣貌,生前應當是纖纖玉指,現(xiàn)在卻凝結著一塊塊黑色形似甲殼的東西。
分辨不出是血痂,還是鱗片。指尖處的黑色指甲足足有一手長,閃爍著寒光,十分兇狠,讓人不自覺的想遠離。
而腹部更是開著個大洞,紅色的壽衣看起來就像是被腐壞了一般,偏僻露出了腹部那黑色的猙獰傷口,雨水拍打在上面,往外流淌著黑色液體。
看著眼前這具女尸,任誰都無法鼓起勇氣正視一眼,但這披著雨衣的道人,現(xiàn)在卻像是在看一件藝術品一般,露出了十分欣賞的眼光。
但隨機,他的目光又暗淡了下去。
“真好啊,真美,長的這么好,太可惜了,要是能再養(yǎng)幾年,你們娘倆一定能長得更好吧,你們可不是普通的子母煞,我養(yǎng)你們可花了不少心思啊。
該死的,張老三,你娘的,弄死你,敢廢我眼睛,耽誤我養(yǎng)煞,道爺我非得弄死你?!?/p>
口中咒罵著,那道人手不自覺摸上面龐,原本左眼所在的地方,卻只剩下了一個血紅的空洞。
而仍然完好的右眼,充滿了陰狠毒辣的目光。
隨后,他看向了眼前自己培養(yǎng)到一半的子母煞。
子母煞,一種極其邪惡,殘忍的邪物。
說子母煞殘忍,不是因為子母煞有多兇惡,而是,子母煞形成的條件,太過于殘忍與苛刻。
胎兒足月,臨盆之即,胎死腹中,而且得是被逼死或者被人為害死,并心懷怨恨的,陰怨太重,久久散之不去,才能形成子母煞。
眼前這子母煞,想來生前,受了不少折磨與痛苦,再加上獨眼道人一手策劃栽培,才讓二者死后呈現(xiàn)出如此兇相。
如果死后把兩者分開,倒是有可能避免子母煞形成,但此刻獨眼道人的行為,卻足以說明,將二者分開,并不能一勞永逸的將其解決。
看著眼前未結合的子母煞,道人又在懷里開始一頓摸索。
搜尋片刻,道人摸出來了一把黑紅色紙旗子,兩個小紙扎人,以及一片小玉環(huán)。
黑紅色小旗是獨眼道人做的招魂幡,柳條為柄,旗紙黑紅,不知是血液浸染的,還是原本就是這個顏色,似是用尸油浸潤過許久,此刻雨水也打不濕。
那小玉環(huán)則被道人塞進了旁邊的嬰尸身上,不知有何作用。
兩個小紙扎人,看起來也是一對母子。
將小嬰尸解開繩子后,獨眼道人一手握玉釘,一手拿招魂幡。開始口中振振有詞。
“言曰:
蕩蕩游魂,何處留存。
三魂早降,七魄來還。
............
天門開,地門開,
千里童子送魂來!”
言罷,獨眼道人把兩個小紙扎人分別丟向女尸和嬰尸。
看似獨眼道人輕飄飄的把紙扎人丟了出去,但兩個小紙人卻依舊準準的落在了尸體上。
兩具尸首碰到紙人,仿佛再次獲得了新生,嘎啦嘎啦活動起來。
再次出土,二者第一件事便是再度結合,嬰尸散發(fā)著濃厚的怨氣,爬上了女尸腹部,直接鉆了進去,一股股黑色膿血往外涌出。
女尸的肚子逐漸臃腫起來。
霎時間,濃厚的煞氣帶著一股徹骨的寒意蕩開,這股陰煞之氣,讓獨眼道人都明顯感到了止不住的寒冷,身體變得僵硬了幾分。
要知道,哪怕是邪修,他的身體也遠超正常人,畢竟是個修士。
但這子母煞,僅僅是融合時逸散而出的陰氣,都能直接影響到自己身體!可想而知其戰(zhàn)斗能力有多夸張!
見子母煞竟如此兇煞,獨眼道人止不住的興奮。
“嘿嘿嘿,張老三,這次你死定了!”
言罷,剛想繼續(xù)動用招魂幡,讓子母煞行動,跟著自己去對付張老三,但忽然間,仿佛是想到了什么,獨眼道人若有所思。
“我記得,張老三,好像有個孫兒來著?先殺他兒孫,再殺他張老三,斷他子孫血脈,再殺他本人,這豈不是快哉,美哉?嘿嘿嘿,就這么辦?!?/p>
這樣想著,獨眼道人手中招魂幡翻飛。
“去吧,去吃點東西吧,剛從土里爬出來,餓壞了吧,不過,可別貪吃,別忘了你要找的對象?!?/p>
說罷,那子母煞不再如傀儡一般被擺布,朝著城市的方向,蹣跚而行,身形逐漸隱沒在了黑暗之中。
......
邢雪市,老城區(qū)。
清晨。
張氏殯葬服務店。
“張氏小輩張凡,給各位老祖請安。”
言罷,張凡手握三柱清香,對著面前的漲家牌位,跪下磕了三個,起身,又深深的鞠了九下躬,隨后,將清香插.入了香爐之中。
做完每日上香活動后,張凡離開了祠堂,來到了小店前臺,美美的舒展了一下上肢。
“呼~老爺子怎么還沒開店來。”
來到前臺,見店門還沒開,張凡感覺有點奇怪,但并未多想。
自家老爺子,明明六七十了,還不自知,就跟那十七八的小年輕一樣,時不時徹夜不歸,他已經(jīng)習慣了。
把店門打開,掛上正在營業(yè)招牌后,他找了個合適的位置,擺上躺椅,打開電視,提前開始了老年生活。
電視里此刻正播放著新聞。
這里平時也沒什么生意,偶爾有生意了,給人超個度,扎個紙人什么的就行,如果有老爺子在,他天天摸魚都沒什么關系。
距離張凡來到這里已經(jīng)兩年多了,現(xiàn)在的他覺得這樣摸魚下去也挺爽。
是的,沒錯,張凡,是一名藍星穿越者。
剛來到這里的時候,他雖然很想家,但也更興奮。
逐漸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后,他注意到,自家老爺子是一名紙扎匠。
得到這個信息后,張凡第一時間就去找到老爺子,叫喚著要學扎紙。
畢竟,身為一個穿越者,誰都想早點快點接觸到靈異或者神秘側。
但一年多的指導下來,張凡失望了。
他得到了老爺子口中那畢生所學的扎紙工藝。
但......也僅限于此了。
他也曾試著打聽過關于這個世界里的特殊力量。
但,家里沒什么背景財富,他也打聽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。
兩年多下來,他也逐漸被磨沒了心性,開始擺爛接受這一切,提前接手了老爺子的殯葬店,開啟養(yǎng)老生活。
不過,都年過古稀了,老爺子為什么還天天晚上在外面浪,不回家???難道真有什么特點能力?
那憑啥不給我教?
有好東西還不給兒孫教,這老爺子真是太難帶了,早晚拔了他的氧氣插頭!
這樣想著,張凡心里莫名的得意。
“嗯?什么?”
思緒飄忽間,張凡聽到電視里提到了邢雪市的名字,瞬間收回了注意力。
“據(jù)本臺記者報道,邢雪市隆安村,近日發(fā)生了不明器官丟失事件,村中有七位村民于三日內(nèi)陸續(xù)非自然死亡,心臟均丟失,胸腔破損度較大,其他器官均安然無恙,排除非法器官買賣組織的存在,這究竟是惡劣的人性所為,還是原始的獸.性作惡?后續(xù)請關注本臺記者報道?!?/p>
新聞到此結束。
但張凡心里可生出了懼意。
自家店里只有自己和老爺子,一個老弱,一個......身體素質(zhì)完全不夠看。
而且現(xiàn)在老爺子還不知所蹤。
不管是人還是野獸什么的,這要是被自家兩人碰上,那可怎么辦啊。
這樣想著,一股機械音陡然在張凡腦海中想起。
【叮!檢測到未記錄鬼物正在作惡,斬鬼冊已激活!】